的,更是谈不上。
唯一值得称好的地方,就是很宽敞,是城市普通快捷酒店房间的四五倍大。
龚定把箱子放在了电视机下面,在唯一的沙发上坐了下来,在扫视整个房间的同时,目光和她匆匆对上。
梁籽近在这样的环境里本就异常敏感,一个眼神的冲撞就叫她魂飞魄散。
显然,她低估了孤男寡女相处的难度。
她惶惶然,有点想打退堂鼓。
“那个……要不然……你把车钥匙给我吧。”梁籽近支支吾吾着。
车钥匙就套在他的食指上,被他转得跟小风扇似的。
“东西没拿完么?”
梁籽近:“不是,我想着,我去车上睡比较好。”
“开一晚上空调,把油全部都燃光?”
“我开窗户透透气就行。”
“山里的蚊子,跟城里的不一样,地广人稀正愁找不着血吸,你倒好,开窗户招呼它们进来。”
梁籽近:“……”
龚定上下打量她,“你这是不放心我呢,还是不放心你自己?”
梁籽近:“我,我没有!我只是觉得咱们男女有别。”
“那还情况特殊呢。”龚定打开电视,随便点了个动画片放着,“去洗吧,今晚你睡床上,我睡厕所。”
梁籽近瞥了眼简陋的卫生间。“厕所倒也不致于。”
“那行,谢谢你对你自己的信任,那我睡沙发了。”
梁籽近:“……”
梁籽近被他怼得无语凝噎,最后闷声说了个“好”字。
梁籽近收拾了下东西,然后拿着浴巾进了浴室。
关上门,她终于放松了一些,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,然后穿上了自己的睡衣——一件粉色吊带裙。
由于衣着暴露外加温度偏低,在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,她很机智的拿了件外套进来。
她披着外套,打开门,轻手轻脚的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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