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,大抵是累坏了,刚开车的时候还有精神劲儿撑着,这会儿松下弦来,确实难顶。
梁籽近看在眼里,自己的那点顾虑也就渐渐搁置了,沈蔓竹听见龚定哈欠连连,也就没好意思再犟下去。
“我睡床,你睡厕所!”沈蔓竹指着陆诸骁的鼻子。
陆诸骁哈巴狗似的点头,“好好好,我厕所我厕所,我雨棚都行!”
一行人便分了房,上楼。
小旅馆简陋,没有电梯,只能走楼梯。梁籽近收拾的行李不少,两箱子塞得满满的,可沉可沉。
她和龚定一人提了一只箱子,走到二楼,手臂就有点吃力。
把行李放在地上,稍作休息。喘了两口气准备再继续走时,后头伸来一截修长有力的小臂,一顺就把箱子提了起来,身轻如燕的超过了她。
“快点,时间不早了。”龚定催促。
梁籽近跟在后头,看着男人在前面左一个大箱,右一个大箱的。
这一刻的画面让她想不起自己管家的身份,甚至生出种大胆的错觉来,就像是处处受宠的妻子,望着对肩挑体扛的丈夫。
她胸膛里一瞬有些温暖,像燃着橘色的烛火,亮堂堂的,照进心窝窝里。
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走偏得可怕,心口窒息的心跳瞬间复苏回来,她低着头,闷闷跟在后头走到了三楼。
陆诸骁和沈蔓竹同他们作别进了房间,过道里就只剩下他二人。
梁籽近面对着黑漆漆的房门,一墙之隔,似乎就要踏进另一个世界中,陌生的让人无法安然。
她心里浮浮沉沉,手在包里翻着房卡,当是种遮掩。
龚定也不说话,转过头看着另一边。
两个人的表现,颇有点像第一次干坏事的小情侣,越是忐忑,越是装的平静淡然。
“滴滴滴。”
房门打开了。
开了灯,是个异常简洁的房间,设施很少,电视很旧,装潢设计什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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