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如你的小姐妹,还有龚定什么的,龚定最近也要旅游。”
陆诸骁摊手:“然后她就答应了,说跟你们一块玩。昨晚凌晨两点竹竹才决定的,所以才这么急急忙忙……”
“噢。”龚定点了点头,把瓶盖子拧上:“原来当我是妇联主席,处理家庭事务的。”
陆诸骁两手合一起,朝龚定不停拜:“求求了,求求你了,这次真的吵得特别厉害,分手都提了好几次了,你就当救兄弟一命吧。”
龚定丛后视镜里瞥他一眼,“你有没有打听过,她和她领导私下里到底处得怎么样?”
“什么?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没什么意思,就是提醒下你,很多东西,别只听一面之词。”
陆诸骁品味了一下,好像体会到了其中一层意思,有点不太高兴,“打听什么啊打听,越打听越想揍那秃驴!竹竹就是脾气好,不想闹大,所以才一直……”
龚定别别手:“行行行,跟我说没用,你自己的人你自己看好了。”
陆诸骁憋闷着不说话了。
这时候,沈蔓竹也回来了。
梁籽近总觉得她跟刚出去的时候,有点微妙的变化,不像同一个人。
仔细回忆对比,发现她好像补了口红和腮红。
沈蔓竹拉开车门上车,从包里翻出几瓶饮料来。
“刚买的,大家一人一瓶。”
梁籽近和陆诸骁每人拿到一瓶均价8块的果汁。
给龚定的是一杯星巴克玻璃瓶装的咖啡。
梁籽近瞧见那杯咖啡,别过头没说什么,但目光始终盯着玻璃的反光处,默默汲取着身后的一举一动。
“定哥,开车辛苦,给你提提神。”沈蔓竹笑着。
龚定提起手里的喝了小半瓶的矿泉水,“有了,谢谢。”
“拿着嘛,你这是嫌弃咖啡不好么?小超市里就只有这个。”
“龚定他胃不好,空腹不喝咖啡。”梁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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