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苔下头隐隐有点发酸。
女人的直觉是最精准的侦查器,哪怕她在情爱上的经历是如此简单,但对这些个小眼神,小笑意,还是格外的敏感。
当然,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经验不够,敏感过了头。
梁籽近慢慢收回了目光,在车上若有所思了一会儿。
龚定回来了。
他拉开车门,坐上了主驾驶的位置/
“给。”
一个冰淇淋递到了梁籽近面前,还嗖嗖的冒着白烟。
梁籽近愣了一下,然后接了过来。
“还有瓶水。”
“谢谢。”梁籽近也接了过来,有些欣喜的舔了舔冰淇淋。
龚定又往后座扔了两瓶矿泉水。
陆诸骁看看手里的两瓶水,又看看梁籽近手里的巧克力冰淇淋。
“唉,你这个姓龚的怎么不公平啊,为什么就籽……”
龚定乜他一眼。
“就梁小姐有冰淇淋?”
龚定:“怎么,你还想跟小孩争吃的?”
“我不是小孩。”梁籽近反驳。
“小孩当然不会承认。”龚定笑了笑,自己也拧开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,冲着后座的陆诸骁道:“你和你媳妇到底怎么了?”
陆诸骁说到这个就生无可恋的样子。“就之前跟你说过的,她那个领导,老是对她图谋不轨,我让竹竹暗示过他好几次,可那老秃子明知道竹竹有男朋友了还是不检点,老子就冲到他们公司砸了他们领导的电脑。竹竹就不高兴了,说我太过分。我过分吗?我没把他头拧下来就不错了!”
龚定:“然后?这跟你们俩当跟屁虫有什么联系?”
梁籽近笑。
“哎你能不能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同情心?!这不是原本就让竹竹请好假了吗,结果临时又把她给得罪了,怎么哄她怎么都不肯跟我出去旅行。我就顺嘴说一句,你不愿意跟我单独出去,要不咱们再多约几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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