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普通女孩子谁去干保姆啊……”
“籽近你现在从事哪一行呀……”
……
难以启齿的问题,像滚水里的气泡,不停翻涌。
不仅今日,以往亦然。
酒精的作用下,她停止不住的回忆。
“籽近,你考上你想上的大学没?”
“你超了一本线怎么最后读了个二本学校啊!”
欻的一下,手掌压上了龙头,热水就此断流。
狭小的浴室瞬时安静下来。
她扶着墙面,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八年了,每每想起大学,心还是揪成一团。
她一动不动的盯着老旧的地砖,记忆倒转回了高二,她梦想的起点。
经过一学期的死缠烂打,梁籽近终于将两人的关系,从一万米拉近到了九千九百九十九米。
别的进展没有,但龚定找她借笔,再也不会提前支会她。
想薅她笔袋子就薅她笔袋子,想拿几只就拿几只。
梁籽近为此有些沾沾自喜。
于是,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自习下课,梁籽近鼓起勇气,偷偷接近了那个推车而行的少年。
“龚定。”
没有女生敢独自和他搭讪了。
龚定看也没看,就知道是她。
“说。”
“你……爆胎了啊?”
龚定横她一眼,“能说点有用的?”
“你现在去补胎么?”
龚定不耐烦的叹了口气。
“可是沿路都没有修车店,你家附近也没有。要修的话,你得走到我家附近才行。”
“不用处心积虑的点名你的家庭住址,我记不住。”
“……”
梁籽近扯了扯书包带子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意思是,要不你就别修了呗?”
龚定歪头,不解的看了她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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