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着你进去的,你忘了?”
“……”
就算被他知道了住址,但司机一秒定位,还是有点奇怪。
略略回想,她甚至没有看见司机有打字输入这个过程,快的诡异。
但这样细小的问题,她已经没心思去探究。
方才发生了那么难堪的事,现在又和龚定坐在同一辆车里,简直狼狈到了极点。
她坐在那儿,不敢乱看,怕再次对上那双眼睛。
别说其他同学,就连她也从来没见龚定这么火大过,欻的一脚,踢了凳子就站起来,桌上的酒猛地震翻了一大半。
虽然他平时很毒舌,但他的脏字字典,就只录入过“老子”两个字。
一次性从一个名流的嘴里吐出那么多难听的词儿,不够让人吃惊么?
梁籽近用毯子装模作样的擦了擦头,以挡住他二人之间的视野。
以她现在的心绪,根本应付不来龚定的任何问题,这场长达30分钟的车程,每一分钟都提心吊胆。
可车里出奇的安静,龚定一句话都没说,直到驶入了小区。
“到了。”
“嗯。”龚定点了下头。
梁籽近下了车,雨势正大,她用手遮头冲进雨里。
“伞。”
龚定从窗户里把雨伞递了出来,声音难得的轻柔。
梁籽近赶紧接了过来,心里五味杂陈。
“那个……谢谢你。”
龚定没有说话,只缓缓把车窗升起来。
梁籽近也就没说什么,直接上楼去了。
她脱了鞋子,立马进浴室。
没有打泡沫,任凭温暖的水流从头淋下,之前在清吧发生的一幕幕,像电影片段似的,不停的在眼前回放。
她看着自己的赤足,用手捂住脸,稳了稳酒精带来的冲击。
“我艹你个烂□□,你手里还有没有钱?有钱就赶紧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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