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说汉话,可见深受天朝上国春风教化。他又是现在少有的好人,将来前途也必定无量,对你又极好,模样又跟你般配,年岁相仿,虽是胡人,有些委屈,但他是个王子,身份高贵,也不算辱没你。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家的nV郎,如今之世,若有他那样的依靠,管他是汉人胡人,心里眼里只有你一人,如此情真意切,必定待你如珍似宝,不像世人,姬妾如云,这一生何愁不富贵满足,可算是美满姻缘,若是错过了,你必定后悔,哪去再找这样的贵胄子弟呢?我觉得他倒b那些纨绔强。人呀,要懂得惜福。”
她把头深深低下,满脸羞得通红,眼光沉沉盯着地面,沉默不语,最后说道:“靠山山倒,靠水水流。怎么能把身家X命全系到一个不相g的人身上,虽说雏鸟小时要靠母鸟喂养,但雏鸟长大了,总要学会自己飞才行。”
“你这就说笑了,现在nV子皆不是如此,总要嫁人,便终身靠他。住在这里的人都知道,鸿雁年年都要飞到塞外去的,哪有总呆在一处的道理。”
“她还会再飞回来的。”
夏风初来,鸿鹄清扬北飞,四月的月亮,月sE温柔,月出之时,亦是夏季最美的时候。
他今日偶得空闲,回来很早,洗面更衣后,走进东房。独自一人,她侧身坐在榻上,凭着小几,一手撑着下巴,望着窗外白sE月牙,穿着草屦的脚一下一下点着地。而那双靴子,被她端端正正搁在床尾,洁净无泥如新,像是并未穿过一次。
“你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靴子。”他问。
她惊了一下,回过神来,下意识往后趋去,静了片刻只道:“我觉得热,穿得脚直痒痒,很想去挠。”
他心下于是一安,道:“出去走走吧,今晚的月sE很美,也很凉快。”她没有出声,无言的表情,既不言反对,亦不言赞成,他便以为是默许,很自然上前拉起她,搂在怀里,“这几天没能来看你,真是抱歉,让你一人......”
他只觉得她在他的怀里,温热的身T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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