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准备各自回去，临走前周妍问纪清凌。
“清凌，你会去参加门派小比吗？”
“我去！”
“我也会去！那我走了！”
听到想要的答案，周妍向她俩挥手离开。
“你们什么意思？上去找打吗？”
纪清凌把无牙放回布包里，“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？再说门派内的小比，能有多凶残？”
两人的第一次摆摊就这样结束了。
没有卖出去一件东西，反面把门派内天资极佳的师姐给得罪了。
纪清凌倒不怕这个，就是内门来的师兄师姐都是豪气的买主，灵符一买就是几十张，有时候碰到特别豪的一下买走她一个月的量，还不带还价的！
原本是潜在的金主，这次就这么把人得罪了，以后可别想人家能来光顾你的生意了。
唉，任何时候都不能和灵石过不去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