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陈蓝玉又沿着练武的地方找了一圈,看看还有什么疏漏。
此前习武,阿姐怕他辛苦,想着他爱读书,随便练练就好,现在放开手脚去练,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花拳绣腿,阿姐竟然夸他!想到这些,不觉羞红了脸。
……
陈蓝玉彻底沉浸在隐藏的天赋和潜质突然被挖掘出来的快感中。
他在开阔的草地上纵马狂奔,在疾驰的马上射杀飞禽走兽。
末了还觉不过瘾,便试着用黑纱蒙住眼睛,想看看自己能不能通过对细微声音的判断,对长枪投射范围内的动物进行击杀。
他能。
他拿准了角度,坚定自己的判断,长枪疾出,精准刺中远处悠闲吃草的牛。他骑着快马追过去,长枪被他无情又用力地拔出,牛血流了一地。
如此反复,无数的牛、马、羊被刺杀,它们或蹲或躺,奄奄一息,用一双流泪的、绝望的眼睛看着拔枪的陈蓝玉。
但他,毫不在意。
双方击战,你死我活,犹豫半分,死无葬身之地。
脑子里一直有一个清冷的声音提醒着他。
嗜杀?沐血?他只是在草原上放纵一会,回到家中,回到亲人朋友身边,他还是那个温润爱笑的陈蓝玉。
如此这般想着,他再次蒙上双眼,这次他要击杀更远处的敌人,不不不,是活物。
他继续纵马,寻找动物的声响和气息,他的长枪在辽阔的草原上恣意地击杀,飞禽掉落,走兽倒地,直到耳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喊:“公子饶命,饶命啊!”
他连纱布都懒得摘,冷冷叱问:“枪下何人?是敌是友?”
那人紧张到口吃,答得又快又急:“是,是友,我是这片大牧场的牧人……”
陈蓝玉收回长枪,摸摸胸口,确定襟中有一沓大额宝钞,这才摘下蒙眼的黑纱,利落地跳下马,扶起瘫坐在地上的中年男子,把宝钞全部塞到对方手里,“大叔,真是对不起,这些宝钞,都给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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