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,看起来冰冷嘲讽。
“二十有一了,陛下问这个做什么?”
提到年纪,楼星散一瞬间警惕起来。
“我是还没有娶亲,但也就是之前耽搁了,家里祖父都已经给相看着了,也就这两年的时间。”
这小皇帝可别给他来什么出乎意料的招。
他不约!
“朕看着楼卿倒像是两三岁的小孩一样。”
小皇帝笑的温和柔弱。
心却黑的很。
骂他幼稚。
楼星散反应过来,直起身子。
“陛下你得讲讲道理,您把臣叫来,又不让臣做别的,臣不就得自己找点事情做吗?”
反正在殿内殿外都是作妖,也就是在她眼前,她抬眼还能看着。
容兮眉心跳了跳,张口随意问道,“在边关,将士们的配额多少,楼卿可知道?”
楼星散本来还带着笑的唇角瞬间落下去。
他眼底漆黑,没有了刚才嬉笑吊儿郎当的光,看着容兮。
声音很轻的响起来,“陛下,问这个做什么?”
好似带着血腥与铁锈味,危险至极。
从楼星散一开始对她的态度,加上这朝堂上下内忧外患,贪污腐败的严重,容兮自然预料到情况不会好。
此刻听着他满是硝烟味道的话语,容兮抬脚走近,垂眸跟他对视。
眼前的人金尊玉贵,连头发丝都是用全大魏最好的东西呵护出来的。
楼星散忽的笑了,笑的狼性十足有些狠厉。
大逆不道的撑起身子,拉着容兮的领口,用力到青筋暴起,还笑着,“陛下心里不清楚?武器就不必说,单说粮食衣物,夏日就不足,冬日来临,没有冬衣被冻死的比比皆是。”
甚至人吃人,杀战马,他都曾差一点折在边关。
这次回来,好歹为了祖父还有周围虚假繁荣,他将那几乎要咬碎牙齿的恨意凶狠给压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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