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,细腻得跟白膏似得,指节凸起的地方,却全都发红破皮,好不叫人惋惜心疼。
她拉着他坐下来,将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膝盖上,用棉签蘸着碘伏一点一点的清理。
“疼不疼?”
他没说话。
梁籽近抬头,见他正认认真真的看着自己,有点出神,直到和她目光撞在一起,才有悠悠转开。
“你下次不要打架了。”
“也不是我想打的。”龚定把头扭到一边。“你也看见的,那人喝醉了。”
“我知道,可是,我害怕。”
龚定愣了一下,然后摸摸她的头,“胆小鬼。”
梁籽近给他处理完伤口之后,再检查了一下。
目光巡回之间,发现自己好像无形中完成了zlpzyh的提议。
她这不是借机抓住他的手了么?他这不也没松开?!
那……这算是试探成功么?
梁籽近抿了抿唇,冲着伤口吹了吹,“好了,干透了。”
龚定抬手欣赏了番她的杰作,“这究竟算是管家的服务呢,还是别的什么?”
“别的,什么?”梁籽近抬了下眉毛。
龚定:“比如,报答?心疼?还是……”
“是管家的服务。”梁籽近很快就把话题遏止了。
并非经过思考而去遏制,而是出于大脑的本能反射,属于身体的特殊保护机制。
就好像她一承认,就会陷入N年前的悲惨单相思一般。
她的身体痛定思痛,所以不许。
龚定也吹了下手背,“呼,行,终于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个觉了。”说完朝着沙发走去。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山林里忽然一声鸟叫。
梁籽近的心重新提了起来。
她巴巴地朝龚定的背影看去,继而又注意到那张窄小的沙发,以及沙发上薄薄的布料。
默默的,她想起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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