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山林里尖笑不断。
门又被凿的哐哐直响。
梁籽近怕极了,扭着身子朝角落里缩了缩。
棉被在床单上蹭出窸窸窣窣的声响。
“没事,是对门。”龚定道。
似乎察觉了她的紧张,最后还补了一句:“多半喝醉酒了。”
梁籽近“嗯嗯”两声,继续捂紧被子。
酒醉鬼么?
这么久没开门,那酒醉鬼会不会敲错门了?
要是一直敲不开的话,他会不会转头敲到别的房间?
“开不开?”
“再问一遍,小娘们,开不开?!”
“艹!再不开劳资弄死你!”
接着便是剧烈的踹门声,可怕至极。
“哐哐哐!”
声音大到像是在踹她的门。
梁籽近没忍住,脱口而出一声轻嘤。
沙发的老木头发出“嘎嘎”的连声响。
“你害怕?”龚定突然问。
那声音很轻很轻,却近在咫尺。隔着一层棉被,听起来嗡声嗡气的。
她这时候不想再装什么面子了,轻声承认。
“有点怕。”
没想到下一秒棉被就被人拉开,一只大手盖上来,摁住她的脑袋强塞进了他温暖的臂弯里。
他半躺下来。
狭长的眸子定定打量着她,墨黑的眼珠似汪深潭,予人无限安定。
大概是沙发上没盖被子的缘故,他手心比她的要凉。
这时却紧紧覆在她的后背上,将她紧紧抱拢。
“轰隆!”
对门又是一声巨响。
梁籽近跟着混身一哆嗦。
龚定把她搂得更紧了些,紧到一低头,就能凑到她鼻尖。
她又害怕,又震惊。
眼看着他的鼻尖缓缓凑了上来,瞳仁儿闪着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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