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的怎么样？”
聂深撇过头，推了推眼镜：“我跟他们说，你挺好的。”
“啊？”梁籽近以为自己听错了，微微把耳朵朝着他的方向，心里却是尴尬。
“对了，给你带了点我们谷源的土特产，三塔菌。”见她是那般反应，聂深有些后悔，忙转移话题：“来了好半天，都没见你，就让人给你提车库里面去了，回头你别忘了拿。”
“谢谢，好多年没吃过山货了。”
“话说……”聂深踌躇了一下，沉吟到：“刚龚总叫你，是什么事？”
“他们打游戏缺个人，就把我拉进去了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
“嗯。”
聂深望着她。
“籽近，你觉得龚定这人怎么样？”
“他高傲，蛮横，嘴贱，爱欺负人……”一口气说了好多缺点，忽然想起这是在龚家的晚会上，于是转念又补充：“但他为人挺正直的，又聪明，刀子嘴豆腐心，其实也还不错。”
梁籽近说完，意识到这个问题本身就来得有些奇怪。
她呐呐望住聂深：“怎么突然问起少爷来了？”
聂深清了清嗓子：“你不觉得，龚定对你有点意思么？”
梁籽近怔住了。
时间仿若静止，近处，远处，灯光失焦。
心里那些不明脉络的泉流，似乎有了一瞬的明晰，然后又渐渐模糊。
聂深看她眼睛里慢慢空洞，仿佛只留了个躯壳杵在这里。
“籽近？”
“哈……嗯。”梁籽近茫然应了声，看了眼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，“那个，我得去端酒了，香槟没了。聂深，你随意，好好玩，玩得高兴。”
梁籽近忙到深夜12点才上床。
可是她并不觉得困。
躺在床上，想今天的发生的种种事情。
以及聂深后来同她说的话。
这些话像钩子，拐着她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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