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龚定眉梢往上飞了飞,蔑视了聂深一眼。
“还有四十分钟剪彩,抓紧时间,处理一下。”
“好的少爷。”
梁籽近着急就要走,聂深突然不顾周遭掷地有声道:“我记得籽近说了,今天下午,是她的放假时间。”
说完看了看梁籽近,目光稍微温和了些许:“籽近,这是你的合法权益,你可以自主安排休假时间。”
梁籽近:“我……”
龚定抓起梁籽近的手腕,拉着就走,“不好意思,现在她收假了!”
这是第一次和龚定牵手。
许多年前,她梦寐以求着这么一刻。
他旁若无人的拉着她,像阵旋风似的穿过大小廊道商铺,引来无数人的赞叹目光。
梁籽近没来得及享受,只是有点头昏脑胀的,挣脱的事儿都没想到,就一直任他拉到了一个无人的小花坛边,才停下来。
两个人都大喘气。
龚定的眼里还有几分厉色。
梁籽近呆呆望了她还一会儿,他才发现自己还拽着她,犹疑了片刻,松开了手。
梁籽近小心翼翼的试探,“你……你的领口红色的是怎么回事?”
他口气不太好的回答。
“红酒!”
梁籽近松了一大口气,心里嘟囔着,就这自身不保的样子,还让她有点吃相。
喝个红酒都能弄到身上……
她翻着包,找出了去污笔。
作为私人管家,沾染油污少不了,在主人面前却时时都要保持干净,去污笔几乎是工作时随身携带的。
她拔了笔盖子,踮起脚要把酒渍涂掉,可想想两人的高度差,她心有余悸的放弃了。
“你能脱下来么?我帮你弄干净。”
龚定仿佛还有点不情愿的样子,顿了两秒才一气儿把西装脱了下来。
她双手小心翼翼的抱过那件价值二十三万的手工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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