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定想了想:“周四吧,周四下午我帮人剪彩。你想去哪儿哪儿。”
梁籽近平平淡淡的说了个“好”。
龚定又突然补了句,“交友要谨慎,不三不四的朋友不许见。”
梁籽近脑子里闪了一下。
莫名其妙想到那天,龚定和聂深吃饭时,暗暗有点不对付的场面。
“还有。”龚定喝令她:“看着我!”
梁籽近被逼无奈的抬起头。
“不许乱叫别人哥哥!”
“……”
一下点中梁籽近的死穴,她羞得没脸见人。
“少爷把碗给我吧,最后一个碗了。”
龚定赏心悦目的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,慢慢松开了手。
梁籽近如蒙大赦般,急忙抱着碗到了水槽边上。
一个碗,一根筷子刷来刷去。
洗了太久,面色也没能恢复如常。
龚定走到她身后。
“节约用水。”
“哦……”梁籽近猫着腰从她肩下溜过,把碗筷放进了杀毒柜里。
然后走到冰箱前,想解开围裙赶紧回屋。
想起刚才那声哥哥,真是又急又悔。
她不想见到龚定,起码现在,一刻都不想!
她一急,围裙的系带不凑巧的拉错了头,变成了个死结。
越拉越紧,越拉越紧。
背后传来龚定的憋笑声,中间还着断断续续的气音,似乎憋的格外费力。
“需要帮忙么?”
“我可以!”
匆忙拒绝了他,可是死结被扯得很紧,怎么都解不开。
她回过头,看见不远处的龚定抱着手,正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,仿佛看着个登台小丑。
无可奈何之下,她很羞愤的说了声,“谢谢。”
龚定走过来,从她手里轻轻逮过死结。
指尖在看不见的地方相擦而过,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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