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你这木鱼脑子,还想去霍霍别人了?”
“?”
还没来得及反应,龚定就把她拉到身边,对外宣布。“最傻的这个我来负责。”
“……”
眼前噼里啪啦炸了一束烟花。梁籽近兴奋极了,在一旁不停垫着脚尖。
“龚定,你太明智了!”
龚定又敲了她头一下:“别以为白教,每天一瓶牛奶!”
牛奶……
梁籽近想了想自己每天4块的生活费。
龚定的牛奶就不止四块……
但咬了咬牙!
“好!我知道你喜欢哪个牌子!”
龚定看她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,锉磨牙尖,挤出几个字来。“考不上南庆,我就杀了你!”
她那时候还不算什么人间清醒,觉得龚定这么说,就是一种暗示。
他希望她考上。
他对她有好感才会那么说的。
从那以后,梁籽近就拼了命的念书。
别人聊天八卦的时候,她在腾抄笔记。
别人在打球追星的时候,她涂着风油精在归纳错题。
下了晚自习,她会在楼下的烧烤摊上帮着穿五百串的土豆,挣个十来块钱、以负担自己吃饭和龚定的牛奶。
每天的睡眠时间从八个小时缩短到了五个小时,人很快就瘦了一大圈。
龚定有时盯着她看。
盯得她面红耳赤,怪不好意思。
“你……你干嘛那样看着我?”
“你晚上都干什么去了?”
“睡……睡觉啊……”
“不对,学化妆去了吧。”
“啊?!”
“你看你的烟熏眼,国宝级的。”
梁籽近不好意思的揉了下眼睛,“睡前看了遍书。”
“看书要熬夜么?”
梁籽近指指厚厚的一撂课本,“不然怎么看的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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