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阴损的手段,他也要留在她身边。
呵,你还真是不可救药。
唇间溢出自嘲轻笑。
他用力掐着自己的指尖,直掐的指尖泛出血来,才觉得堪堪好受一点。
迷蒙而又潋滟的眼冷冷望着那轮圆月,他只想无声质问,到底什么才是天道?若他真的想要她,逆了这天道,又何妨?
苏晓晓把帝京的街道都找了个遍,还是没有寻到谢尧的踪影,心念微转,她朝着无人的巷子走去,终于在某个角落发现了他。
“谢尧,你没事吧?”
苏晓晓见他很难受的样子,赶忙蹲了下来,心想他是不是生病发烧了,正待用手去触摸他的额头,却被谢尧一耙推倒在了地上。
“你……你滚!别靠近我!”他喉间发出嘶吼,像只被触到逆鳞的兽。
“……谢尧?”
苏晓晓摔得有些疼,唤他的嗓音夹杂着难以置信。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,他就像变了个人?
她心中惊疑,抬头看了一眼,天空中圆月高悬,今日是十五,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,他该是犯病了罢。
“怪我,是我把你带出来的,对不起啊。我忘了今天是十五了。谢尧,要是你不嫌弃的话,我的血应该也可以吧?只要,别吸干就行……”
苏晓晓一边怯怯地说着,一边解开衣裳,露出雪白的脖颈和肩膀。她到底还是有些怕的。陈汝安父子的死状,她又不是没有耳闻。浑身被抽干血液,只剩一具干枯皮囊。
此情此景,落在谢尧眼底,无异于是最致命的诱惑。就连无欲无求的神祗,怕也不能幸免。更何况,他只是个凡人。
他狭长凤眸晦暗不明,眼底倒映出她认真的模样,同时也注意到她的怕,隐藏在袖口里的手攥的死紧,胸中似乎有压抑的情绪,想要喷薄而出。
可临到末了,他还是只淡淡吐出一个字。
“滚。”
谢尧别过头,不想再看到她。
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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