搪塞。
谢尧看苏晓晓欲盖弥彰的样子，心里的猜疑更甚。
两人沉默地走着，良久，他开口，“公主很喜欢雪？”
“喜欢呀，谁会不喜欢雪呢？”
谢尧淡漠的眼里闪过轻嘲，他还真不知道这雪有什么好看的。
“我不喜欢。雪花看似莹白，纯洁，终将融化，沦为污秽、阴暗的一部分。”就像他一样，外表无暇，内心却肮脏不堪，他厌恶所有这样的一切，包括自己。
他竟是这么想的吗？
“其实，那些肮脏与污秽，是一切生命的开始啊。不是有句话叫瑞雪兆丰年吗？雪花落到地上，可以给庄稼保暖，融化了，就变成春水滋养庄稼。万事万物，都是生生不息的存在。”苏晓晓想了一下，认真地道。
生生不息？真的是生生不息么？
他眸中的淡漠消散了些许，但并没有再言语。
几日后。
苏晓晓来医馆的路上，听得有人说到什么风月楼，心里有些好奇，和贺轻寒寒暄的时候就顺带问了一嘴。
“风月楼？这地方好像是前些日子才新开的。那风月楼楼主口气嚣张的紧，说自己有通天的本事，没有打探不到的消息，也没有杀不了的人。不过依我看啊，只是噱头罢了。晓晓，你为什么突然对风月楼这么好奇？”贺轻寒有些奇怪。
“我就随便问问。说起来也快过年了，我们医馆过年也闭馆休息几日吧。轻寒兄这年准备怎么过呀？”
苏晓晓压制住心里的欣喜，忙换了个话题。她一直对容淑妃的事耿耿于怀，若是那楼主真有本事，那她不就可以知道当年的真相了么？不然她就是找人寻仇，也不知道找谁。
贺轻寒听了，神色有些异样。
他已经很久没回贺府了，祖父是朝中御医，对他窝在一个廉价医馆里做大夫很是不满，所以他自己搬出去住了。可过年他肯定是要回去的，还有自己的婚事，这些都不是他想要面对的。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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