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你不好了?”
竹溪愤愤道,公主的性情是跋扈了点,可在竹溪眼里,她怎样都很可爱。
“呵呵,知足?不过是一辈子像个困在笼中的金丝雀一样罢了,有什么好?若不是她那日仗势欺人强迫我,本公子说不定早就考取了功名,一举登科,看尽那长安花!”
容情的目光里浮现出一丝迷离,醉意朦胧,说完,他放声大笑起来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“你别喝了!”
一旁的人一把夺过容情手里的酒杯,把酒倒在了地上。九施看不惯容情这醉生梦死的模样。
“竹溪,你还真是执迷不悟啊,你以为像我们现在这样有什么前途,你该不会以为自己真能当上驸马吧?别痴心妄想了,公主她迟早有一天会嫁人的,你觉得,那驸马爷能容得下我们?哈哈哈!”
容情才不在乎竹溪听了会怎么想,他说话向来不顾忌别人感受。
这番话竹溪耳朵里,是那样刺耳。
她会嫁人的,而且不会嫁给他,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猛扎了一下,生疼。
第二天。
谢尧醒了过来,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梦到娘亲喂他吃粥,抱着他,还笑着说他很乖。
以前,他每次梦到娘亲,都是娘亲死前的凄惨模样,昨日为什么……他昨天不是走了么,怎么还在这里?
苏晓晓推开门,手里端了碗热粥,这是她起了个大早熬的,见谢尧已经醒了,快步走进来把粥放下,避免和他目光对视。
“那个,粥煮好了,你趁热喝。我一会要进宫一趟,没什么事的话,不要乱跑。”
这粥,像是梦里的那碗。难道……谢尧看着那碗粥的眼神有些复杂。
“你是不是,把玉容膏给倒了?”苏晓晓问出了心里疑惑的问题。
“公主这是心疼了?”
他怔愣了一下,嘴角勾起薄凉的笑来,妖邪的凤眸里是讥讽之意。
“心疼什么,不过是身外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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