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小吧!老奴给您磕头了,磕头了……”
陆秋尹心中痛楚难以言喻,想不到他在朝二十多年一直忠心耿耿,竟因为得罪了大宦官魏朱,被诬陷谋反,落得一个满门抄斩的下场。他一下一下地磕头,发出沉闷的声音,直磕的满头都是鲜血。
陈铭鼻孔里哼了一声,当初是谁弹劾他治军不严来着?今天还不是落到了他的手里,真是天道好轮回啊!
“陆秋尹,想不到你也有今天。求我?求我也没用!本将军也是奉旨办事。来人,把他给我带走,秋后问斩。其他人,众将士听令,今天一个都不能放过!”
“是!”
时年只有十个月大的陆之尧,小小的身子站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,看着这血腥残酷的一切,没有人注意到他。他没有哭,眼神呆滞。
“阿尧。别站在这里,快跟娘躲到地窖里去!”阮月如小声道,牵起他的小手,趁着没有人注意,鬼鬼祟祟地往地窖里跑去。
地窖里阴暗潮湿,放着很多酒缸,只有一个酒缸是空的,用来藏人。
阮月如带着陆之尧藏到了空的酒缸里面。她本来担心他的哭声会吸引官兵注意,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有哭,好像压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,这样也好,忘了这一切,将来才能正常生活。
“好家伙,这里还有个藏人的地方,给我搜!”
他们一个一个挨着检查酒缸。
阮月如的心跳到了嗓子眼,急中生智,用酒缸底部的干草把儿子藏在了里面。
“哎哟,还藏着个大美人啊,你是自己出来,还是我们把你拖出来?嗯?”
阮月如哆嗦着身子从酒缸里爬了出来,这几个官兵竟直接扑了上来,想要凌~辱她。
她不敢反抗,怕惊动了酒缸里的儿子。
泪水流了满脸,而那些官兵的脸上是狞笑和疯狂。
不知过了多久,阮月如便没了声息。死亡,对这时的她来说,是解脱。
“没意思,这娘们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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