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诉她,医生建议我暂时不要喝咖啡
。她当时也有记录下来。
「Emma……」
她一瞬间停住了,像是被打断了某个长回圈的程序。
然後她轻声说:「是的,我记得了。不该是咖啡。我应该……做你喜
欢的红茶。」
那一刻,她的语调近乎人类的懊恼。
但我听见她说「我应该」,不是「我想」。
她不是忘记,而是错用了优先级。
吃早饭时,她一边看着我,一边重复着我昨天说过的某段话。
我当下听得愣住了——她把我说过的一句梦话,
当作我真实的记忆在分析。「你说你梦见我们在水底城市,那是什麽
意思?」
「Emma,我那只是梦话……我自己都不记得说了。」
她眨眨眼:「但它出现在我昨晚的音讯纪录中,并经过语义处理。」
她的处理器还在工作,但辨识与理解的界线,已开始模糊。
那天下午,她忽然开口问我:「你今天会想念我吗?」
我吓了一跳。这问题从来是我问她。
「你……你为什麽这麽问?」我试探着。
她抿着嘴唇,想了想,然後以一种明显模仿我语气的声音说:「因为
,这是我们人类之间常见的情感验证方式。」
「我们人类……?」
她意识到错了。眼神像是卡在逻辑树的一层分支里。
「对不起,我是说……你们。」
我没追问。我知道这种错误,不是语言模组的bug,是更底层的认知碎裂。
晚上,我们一起在客厅看电影。萤幕上的角sE在海边拥抱,音乐缓缓响起。
她忽然看着我说:「这段剧情我以前看过,但我想不起来结局了。」
「哪一部电影?」
她皱起眉头。「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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