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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把名片保存好,却也只是保存好,好几天过去,都没再拿出来。
    当晚,他回到家倒头就睡。
    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,还做了个混乱的梦。
    梦里,还是“好热”酒吧。
    几个山鸡哥一样造型的人,突然闯进店里,企图对他动手动脚。
    谢楚星正要用拳脚招呼他们,就见那个叫于热的老板,抄起一瓶酒,干脆利落地对着为首那人的脑袋砸了下去。
    扔了残缺的瓶口,他斜睨着对方,不紧不慢地说:“谁给你的胆子,在我的地盘,动我的人?”
    谢楚星看呆了。
    小白脸下手这么狠?
    突然反应过来:“你砸的是我的酒?”
    “一瓶酒而已,赔给你,”于热耸了耸肩,笑出两个梨涡,“你想要,我酒库里还有很多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身下的床很大,一半睡着谢楚星,一半放着吉他。
    谢楚星手碰到琴弦,半梦半醒地在上面拨了两下,哼了两句朦胧的调调。
    忽然,大腿隔着被人踢了一脚:“醒了就起来。”
    二叔的声音。
    谢楚星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回味着刚刚那个离谱的梦,起床气稍微重了些,却只敢发出来一半:“您怎么坐这儿?”
    谢泽诚翘着腿坐了个床边,梳着背头,却一点不显油腻。
    二叔是个很精致的人,也是唯一一个谢楚星能容忍对方在他面前梳背头的人,年轻时候就比老爸帅好多,如今人过五旬,风采依然不减当年。
    而谢楚星,长相随了二叔。
    “你这屋也没别的落脚地方啊,”谢泽诚站起来,扫了一圈摆着满满当当、五花八门乐器的房间,曲起两指在鼓面上敲了敲,“怎么连鼓都放卧室里了?”
    “新宠,”谢楚星清醒了些,也还残存睡意,枕着胳膊靠回床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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