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告纯净版)
不知怎的,她有些排斥跟对方继续接触。
也行,是害怕吧。
怕自己无法安于现状。
“我晚上要去做兼职,”宋昭鸯看着地面,一字一顿地说,“就在昨天你买酒的那家超市。”
说完,她懊恼又后悔。
被情绪支配的大脑,总会说出不经思考的话,鲁莽又无礼,分明刚喝过对方请的奶茶。
程迦栗没有介意她话里的暗刺,想了几秒,出声说:“我陪你一起去吧,晚上你自己出行不安全。”
宋昭鸯神色忪怔,一时不知该说什么。
程迦栗像大海,接纳她的坏情绪,平和而善良地替她思考。
宋昭鸯羞愧到耳根泛红,她连忙摆手:“不用了,你去做自己的事就好,我一个人可以的。”
之前那么多个日夜,她都是这么过来的。
见状,程迦栗没再强求。
在宿舍收拾完东西,宋昭鸯背着包准备出发,余光瞥到趴在床上玩平板的舍友,她思索几秒,还是觉得应该跟对方道个别。
程迦栗单手托腮,拿平板画图,脑袋里闪过各种公式。
下一秒,有人轻声叫了她的名字。
她侧过身,看到宋昭鸯背着双肩包,像个乖巧的中学生。
对方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:“我要走了……今晚可能不会回来,你记得锁好门。”
程迦栗唇角微微放平,舍友不在,她的乐趣随之消失。
她敷衍地应声,转回头继续作图。
关门声响起,程迦栗不耐地抓了抓头发,把笔丢在一旁。
什么破题,连图都这么难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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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昭鸯刷门禁卡离校,照常选择步行。
只不过,今天有些不同的是,路上停着几辆摩托,染了黄毛的青年聚在一起吸烟,嬉笑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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