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此进彼退的感觉,像是变成船。
不能控制自己的位置,失力感令她忍不住要摸他,手往下,进而碰到李承袂腹肌侧边的汗,和大腿上她流下去的水。
李承袂凉凉地回敬她:“金金把我弄湿了。再不快一点,就要干掉了。”
血痕也会干掉的。别的没有痕迹,但流过血珠子的地方会有薄痂。那里好敏感,哥哥往日覆过来帮她剥掉的时候,手握着大腿埋在腿间,像是舔穴。
裴音笑得断断续续,侧过头亲他,被男人密不透风堵过来。
他吻得也像操她那么深,尤其如今身体彻底成熟没什么顾忌,就更肆无忌惮。
“抬头,看着天花板。”李承袂松开她,手从她身体两边过来,放在她胸上。
“别的人跟你不沾亲带故,或许怎么样都可以,可我是你哥哥,要怎么说?”
他用力揉她,阴茎一次次撞进宫口。
“……难道要我真的开口,让自己的妹妹放下手上的工作,和我做爱吗?那我成什么了……金金,我并不是不忙,只是不想带着工作回家见你而已。”
这对李承袂来说,已经算是情话了。
他低头吻着裴音的发顶,把妹妹胸前睡裙的绸缎揉出色情的褶皱与阴影,呼吸越来越重。
裴音攀着他的手腕张口无声喘息,表情失神空茫,显然刚刚泄了一次。
并起腿,又被哥哥进入的动作撞开。她散着骨头被他揉得心口发酸,乳肉被揉捏的微妙快感因为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,反而加剧了。
裴音想起现在住的这间公寓当初在装修时,自己曾经兴致勃勃跟李承袂建议,在天花板装一条镜子。
李承袂当时以风水为缘由否决了这个想法,现在看来,他不是完全不懂她的心思,只是不想她把独居的家搞得那么涩情。
“当初明明说,这套房子是我工作了一个人住的,所以装修要稳重,不能那么小孩子气,”裴音吻了吻他的下巴,轻轻喘着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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